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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之分寸

1979年,日本昭和天皇生平第一遭訪問美國紐約,由時任副總統的洛克斐勒招待。當座車路過東河壯觀氣派的布魯克林大橋時,他好奇地詢問此橋造於何時,洛副總統回答此橋建於七十五年前。天皇聞後滿臉羞愧,自艾自恨井底之蛙,廿世紀初葉,美國既然就有這麼高超的工業工程實力,悔恨四十年前不聽山本的建言。冒然對強大的美國交戰,幾乎落到被亡國的命運。當年近衛文磨首相主持的內閣會議中,留學美國哈佛的海軍聯合艦隊司令長官山本五十六,在會上大聲疾呼,奉勸主戰的陸相東條英機,去柏林和希特勒簽盟前,先去美國底特律,數一數如雨後春筍的煙囪有多少。,美國獨立後的十九世紀整整壹佰年,配合美洲大陸豐厚的資源,把工業革命後的英國工業模式,傳承來到新大陸。累積了無以倫比的雄厚國力。
巴西、印度、哈薩克、中國或是俄羅斯,同樣是地大物博的國家,為什麼無法超越才兩百多年歷史的美利堅呢?因美國建國先賢先烈的領導人物,有高瞻遠矚的眼光。記得1801年第三任的傑弗遜總統,有感於自密西西比河口的紐奧良起,往北的大片河以西,到懷俄明州的土地是法國的佔領地(約臺灣的八十倍大)。他出價要以25仙每英畝買斷,國會爭吵反對。雖然僅區區百萬美元,但國庫阮囊羞澀,傑遂興起向英國借貸的念頭。英國深知這百萬土地款若轉帳法國入袋,是要買堅船利砲來打英國的,但,英國認為把法國勢力逐出肥沃的新大陸,是長遠戰略目標的優先。這就是政治家和政客最大的不同點。
臺灣,這個懸浮在西太平洋的島國,有勤奮工作的人民,有安份守已的國民,但卻欠缺有高瞻遠矚的領導人物,1945年世界第二次大戰後,臺灣人大部份的領導精英,在1947年228事變及旋後的清鄉中,被外來的蔣介石軍隊殺戮貽盡。蔣氏父子深知佔領臺灣的合法性,己遭到國際社會的質疑。不得不起用臺灣人李登輝先生來迷世人耳目。登輝仙以臺灣知識份子的良知,在不流血的寧靜革命中,的確把中國國民黨帶來臺灣的國民大會廢止,立法院重選及總統全民直選。十二年的任期的確為臺灣歷史,扮演關鍵性的良性扭轉。但這部未完成的樂章,等到公元兩千年,接捧的民進黨陳水扁先生,就沒有那麽幸運了。
雖出身微寒,但力求上進的阿扁,,在首都市長任內,曾經扮演家喻戶曉的改革者角色,奠定當選總統的遠因。甫上任大位的直後,被資質平庸的新潮流系邱義仁如水蛭般的黏住。因而對國政的解析及判斷能力付之蹶如。是他一生中最大的盲點。衆家百姓期盼阿扁能帶領臺灣人,走出四百年來被殖民统治的陰霾命運,但新潮流系假藉本土之名,與在臺灣的復僻派國民黨暗通款曲,裡應外合的、有計劃的打擊第一家庭,打壓臺灣的領導中心。七年來政績乏善可陳,自不意外。
如何在這兩年不到的歲月,亡羊補牢呢?這對阿扁來講,的確是非常艱巨的工程。首先要完全放空自已,放空一切圭掛。調整人事的佈局,把包括蘇貞昌在內的顯隱性新潮流全部換下來,包括馬英九的前機要秘書施茂林也要下架,這群吃裡扒外的大官,若早一天滾蛋,臺灣政局才會安定進步。當一位臺灣建國的傑弗遜,富蘭克林並不難,只要用對了人才,就能挽救狂瀾於水深火熱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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